幾點銀光自窗櫺縫隙激射而入,快得肉眼幾乎不見,正好擊在他揮出的劍鞘上,卻還是遲了那微乎其微的一霎。清脆一聲叮響,來勢被打偏了幾吋,猛烈一彈,噗哧劃破衣衫,沒入宮蒼浪胸口,後者如同被剪了線的傀儡,話聲嘎然而止。他口裡噴出一口血,似笑非笑的扭曲表情茫然地凝結在臉上,頭顱向後一仰,頹然栽倒。
幾點銀光自窗櫺縫隙激射而入,快得肉眼幾乎不見,正好擊在他揮出的劍鞘上,卻還是遲了那微乎其微的一霎。清脆一聲叮響,來勢被打偏了幾吋,猛烈一彈,噗哧劃破衣衫,沒入宮蒼浪胸口,後者如同被剪了線的傀儡,話聲嘎然而止。他口裡噴出一口血,似笑非笑的扭曲表情茫然地凝結在臉上,頭顱向後一仰,頹然栽倒。
偌大的房間裡,一個人裹著毯子,佝僂著牆角,蜷縮在矮榻上動也不動。
落日的餘光自面西的大窗斜落入內,照得一地青磚微微發亮,榻上人望向窗外的雙眼卻猶如兩個黑洞,再也映照不出任何顏色,只剩一片沉沉荒蕪的死寂。
雖說殷辰憂信誓旦旦他能轉醒過來,宮蒼浪身體仍十分虛弱,期間睜開過幾次眼,卻都因為過於激動很快又昏厥過去。這種情形,別說是問訊,就連想和他說幾句像樣的對話都不可能。天涯等著他清醒,不知不覺又等過了幾個晨昏,過了寒食,又過清明。
#HE後之設定 #跳痛注意
曲寒宵靜靜地與赫連覆雨對視,彼此都是明眼人,如此重要的檯面上只攤著兩件事,雲淡風輕,卻重逾千金,意義不言而喻。他設想過對方各種可能的反應,卻沒想過男人眼中風暴一閃即逝,竟是十拿九穩地笑了。